第479章 生扑上去说不定还能咬上一口

郑莜晓被曾慕訫的话语惊到了。

而她还在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如果我和容毅结婚，b市会是我的一个定居点，薇薇是我的堂嫂，我和她会是朋友。”

郑莜晓没有说话，只是幽幽地看她，心里想的是当年自己和顾陌辰做商业联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态。

有她这么不在意吗？

曾慕訫不再说话，也看她。

大眼瞪小眼，互看了至少两分钟。

“你是钢琴家。”

郑莜晓斟酌着字句，慢吞吞地说，“你能不能有点节操。”

这句话成功地让曾慕訫的脸上出现裂缝，她直起腰，坐姿端正，“要么容毅，要么黑木堂主，我没有选择。”

郑莜晓还是看她，神情带了些思索。她突然问，“那个黑木堂主很丑吗？”

“长得还可以。”

曾慕訫理解她的意思，“但是他很大男子主义，黑木堂又是个很重视长幼尊卑的地方，在那种环境里生活，整个人会觉得很压抑。”

郑莜晓皱起眉，“你爸妈也舍得。”

曾慕訫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不是所有的爸妈都和你爸妈一样的。”

听得好心酸，但是郑莜晓不打算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