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啥。

淡定地笑笑，郑莜晓简单地回复一句，“好巧。”

钟菁手里拿了一杯鸡尾酒，挑起眉，悠哉地抿一口，“今天是行业年会，在这儿碰面不能算巧合。”

郑莜晓还是笑，“嗯，你一个人？”

钟菁摇头，“我和允儿夫妇一起过来的，他们去那边了。”

她随便指个方向，然后在郑莜晓的对面坐下，“看到你在这边，我过来打个招呼。”

郑莜晓挑起眼皮，像是纳闷，“打过招呼了，你怎么又坐下了？”

钟菁叹一口气，“我知道你说话很直，所以我也想和你说几句心里话。”

郑莜晓眯起眼，好笑地说，“我说话直不假，但是我不会随便逮个人就讲心里话。”

钟菁没想到她会这么讲，忍不住笑起来，“你说得对，但是我找不到人说，又有倾诉的欲望，只有找你了。”

郑莜晓轻皱起眉，“如果我不听，你会不会憋死？”

钟菁叹气，盯着她看一会儿，“憋死不至于，但是确实会很难受。你知道吗？我感觉自己在往黑化的方向前行，我其实不想，但是我控制不住内心的嫉妒和愤恨。”

郑莜晓静静地看她，然后说，“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小庙，里头有本市知名雕塑家塑的菩萨，据说可以让人心平气和。

那边的住持老和尚会帮人测字看未来，不过他身体很虚弱了，又怕自己故去的师父罚他扫地，轻易不肯开口。不过你若是有佛缘，他也许肯指点你一二。”

钟菁无语，“我不信佛。”

郑莜晓温和地看她，“现在不信，不代表将来也不信。你可以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