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月里。”
“十月?“沈澄想十月已是入了冬,怕天冷锦姐月子里受苦,嘴上也不明说,只道:“我记下了,九月里我就派人来。”
朱秉杭从外间叫沈澄说:“大人,我有本书佚了一页,请帮忙看看。”
沈澄应着同他上书房去了,朱秉杭这才问,“好好的,怎么要上河州呢?那是边疆地方很不太平,事又多民又贫,还是不去的好。”
沈澄无奈道:“公子说得是,只是官命如何违?那是好地方好差使也不在我头上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朝廷推我去,我就去吧!只要不捅出篓子就罢了。”
朱秉杭拱手说:“大人高义,大人为官,也是河州百姓之福。”
沈澄说:“公子不用担心我,只要公子和妹妹平安喜乐,我在外地也替你们高兴。”
朱秉杭郑重道:“这个你尽管放心。”
中午卫嫂置上了酒,锦姐和朱秉杭陪着沈澄用了,席上也没有什么多说的,锦姐让沈澄到了任送信来,沈澄说:“这是一定的,妹妹在家好好养胎不用顾虑我。”
锦姐不能多饮,朱秉杭就多陪了几杯。
下午前头来了个看病的,朱秉杭看诊去了,沈澄对锦姐说:“你少喝酒,少上街,凡事多听公子的,我这就走了。”
锦姐送到门口,好生不舍,沈澄几次回头,“我没事的,你回屋去吧,别替我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