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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后这般一说,太子一张圆润的脸才陡然失色,他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想找人做了那齐国皇子,之后就对外称是那齐国皇子心有愤恨趁机报复皇室,对他痛下杀手,他是因为反抗才不小心将人击杀。

这样一来,死无对证,父皇也不能说什么,五弟定会因为这件事失去父皇的高看。

毕竟让齐国皇子入皇城,是五弟的主意,今日是储君被刺杀,明日说不定就是一国之君。

而父皇又疑心甚重,万一猜疑五弟联合齐国以质子借口想行刺他,那五弟可就彻底失去父皇的心了,说不定还会因为此事对自己心有愧疚。

他这条妙计,可谓是一石二鸟。

太子垂着头,不敢在皇后的盛怒之下顶撞她。

皇后见自己的蠢儿子总算反应过来,才缓了语气,继续道:

“你以为你神不知鬼不觉,呵,都在你父皇眼皮底下看着呢,他会不知道你这伎俩。”

太子听完,气愤地一拍桌子,道:“母后,儿臣也并不是全然没想到,怪就怪那齐渊竟然是个深藏不漏的,先前听说在齐国受人欺侮,哪知道他竟有这番本事!”

本以为太子反应过来,知道反省自己的鲁莽行为,谁知道他竟还在纠结此次计划为何没成功。

皇后气的一个呼吸没喘匀,忙顺了顺自己的胸口,不愿意再在此处被气,临走前甩了袖子,冷声道:

“你若行事再这番不过脑子,待被你父皇发现,母后可不会为你求情!”

语罢,便径直出了殿门。

太子一个人站在殿内,头疼地扶住额角,母后总还将他当做从前的小孩,他现在可是储君,将来是要登上皇位的,做事还怎能总是畏手畏脚。

待完全听不见脚步声,这才有一个肤白貌美,穿着薄衫扭着腰肢的美妾从暗处走出来。

她的柔荑攀上男人的胸膛,莹白指尖不断在男人胸口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