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
在齐国困了数月,处处被压制,他也得有点动静才是。
不然
他用余光扫过身侧的女子,正不自觉得靠在他肩膀处,汲取着这黑暗中难得的温暖。
齐渊收回目光,眸间阴晦复现。
不然何时才能回到齐国,亲手夺得他想要的一切。
雨逐渐小了些,齐渊偏头看向一侧的女子,呼吸均匀,鼻间的气息也不再如方才那般滚烫了。
他稍稍放下心来。
手掌抚向自己的心口处,蚀骨的疼痛此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齐渊压下眸中疑惑,这还是第一次在不吃药的情况下就止住了绞痛。
天边逐渐有些微亮,雨已经渐渐停了。
温凝也从睡梦中苏醒。
她睁开眼睛,瞥见身侧的人只穿着一件洁白中衣神色沉静地静静凝视着她。
她迷惑地低头,见自己身上正裹着一件墨色衣袍,明显不是她自己的衣裳。
脑子瞬间清醒,她半惊半疑地看了看齐渊,又掀开衣裳见着自己正完整地穿着衣裳,暗自松了口气。
不是说她将人想得太坏,任谁发现自己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的男人只穿着一件中衣,不免多想几分。
温凝乖乖穿好自己的衣裳,将身上的衣裳还给齐渊,道了句:“谢谢你,齐齐公子。”
本来是想直呼齐渊的,可见对方面色无波,温凝心中生出那点亲近的心思也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