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先前都是在宴会上见过的,没见她有什么害羞的。
眼眸一转,突然想起某个被漏掉的人,原因是这人孤僻少言,一直都跟个木头似的。
思及此,将目光落在了温凝微微蹙起的眉眼上。
“你心里那人,可是那齐国三皇子?”
温凝眼睫猛地一颤,心思被揭穿,耳根霎时间就红了个透。
她向来将自己的心思小心翼翼地掩藏得很好,就连惊春都未有察觉,虽外面偶有流言,但大多是关于她和梁复的。
她微微抬起眼,迎上温窈探究的目光,便觉越发心虚,却还是嘴硬地反驳道:
“不是”
但在温窈看来真是死鸭子嘴硬,嘴上说不是,脸红得都能烧炭了。
温窈却道:”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心悦便心悦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但几息过后便叹道:
“难怪你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那齐渊我看是个闷葫芦,情绪又不外露,哪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这下可好,两个闷葫芦凑一块了,看谁先绷不住!”
温凝红着脸,一边觉得不好意思,一边又觉得温窈的比喻实在好笑。
本来方才心情沉闷,被温窈这一打趣,倒是开怀许多。
但她心下却划过一个隐秘的念头,若是他对她有意,会阻止这次和亲吗?
质子府。
孟河悄悄摸摸鼻子,再看看窗边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