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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此时什么都不说,岂不是等着白白挨打么?

“怎么?这就无话可说了?”靳荼有些遗憾地说,“本公主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琴书忍着背上的疼痛,竭力仰头看向轮椅之上的荼白公主,眼中带着挑衅:“公主殿下说笑了,奴婢人微言轻,贱命一条,可也是正经人家到府里做活的,籍契还在,若是随意作贱也不是那般容易的。”

“寻常奴婢忠心耿耿,办事牢靠,本公主自是不能随意处置,但是你——”靳荼睨了自以为抓住免罪金牌的琴书,冷声道,“本公主今日就算杖毙也不使得,断断不会冤枉了你。”

“公主殿下好大的威风呐!”琴书脊背被棋画压得生疼,气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强调哦,“这可是程府。”

“那又如何?你难道以为程玄青能护得住你?即便他想,那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靳荼笑得肆意,随意一指,喊了门边的一干仆从们进来,“你们,进来给本公主搜,若是搜到什么大逆不道的东西,本公主重重有赏。”

从踹开房门的那一刻,靳荼便喊了一群程府的奴仆待在门口处,一则给今日这出好戏做个见证,二则就是为了此时。

“你不能搜我的屋子!你不能这么做!”琴书忽然奋力挣扎,却动弹不得,只能嘶吼大喊,神情满是慌张。

棋画狠狠地压制住她,琴书每每挣扎一下,那摁在她肩颈部的双手便用力一分,将她死死地拿捏在手中。

可没有人理会她,一群仆从不敢违逆命令,鱼贯而入,在屋子里翻箱倒柜,任何犄角旮旯都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