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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明确目标,程斯年自然要着重调查,随着这一深入了解,他也越发笃定江月白的身份。

当然为了进一步确认江月白就是自己的孩儿,程斯年查看了他左肩的胎记,更进行了民间之法——滴血验亲。

最终结果如何,端看程斯年每日都要前往江月酒楼便可窥个清明。

这一层隐秘关系,引得程斯年行为反常,时时探查着自家父亲行踪的程玄青敏锐地察觉了不寻常之处。

程玄青并未深究父亲常常光顾江月酒楼的因由,反倒第一时间去了荼蘼院质问;“宋宋,你到底想做什么?”

“何意?”靳荼不露声色,装作不知。

“父亲为何频繁光顾江月酒楼?”程玄青直言不讳。

“程斯年的事与我何干?你若好奇,何不去问他?跑来我这儿闹什么?”靳荼根本不想为程玄青解惑。

“宋宋,父亲年事已高,而今声誉尽失,你可否——”程玄青试探着口风,却没能将话说尽。

“你说呢?”靳荼给了程玄青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只一眼便转回了视线,似是万分失望,侧头冷冷道,“你大可去提醒程斯年,最后结果如何,各凭本事。”

这满含警告的一眼,冰冷清凉,浇得程玄青心头冰凉。连忙坦陈心迹:“宋宋,我断不会做有害你的事。”

“是吗?”靳荼并不信,冷言冷语,直接揭露道,“可你并非没伤害过。”

程玄青马上表忠心:“宋宋,昔年旧事全是我的过错,只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从前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