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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此人这是哮喘之症,若是不及时救治,恐有性命之尤!”

因着许攸衣之命,容色一直站在她两丈远的身后,纵使他步步紧跟,因着许攸衣倒是未有人在意到他,现下看刘方像是要晕厥的模样,唯恐人去了,令自己所言无法得到实证。

容色想也不想的就冲了上去,许攸衣反应不及,眼见着他越过自己,只好由了他去,一边的刘汝却是晦暗了脸色,手微微一动,就要靠近。

幸亏刘方身侧撑着大竹伞的侍儿眼尖,作势将人推开,错了开去,刘汝一时错失良机,却不愿就此放过容色,手腕一翻,几枚银针便要脱手。

许攸衣察觉异样,赶忙把扇子扔将过去,几个箭步一跃而起,将刘汝踢翻在地。

“本官竟不知刘捕头还精通医理”,许攸衣翻转折扇,欣赏了一瞬,轻轻一抖,便将莹莹泛光的银针奚数收入了袖中,身形不偏不倚的整好挡在了容色身前,“这银针本官看了甚是喜欢,不知刘捕头可愿割爱。”

“大人喜欢拿去便是”,刘汝挨了一脚,所幸许攸衣并无内劲,只心口处沾了些许血污,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人阻挠,实在令人郁郁,刘汝面色漆黑的从地上爬起,忍着愤恨极是隐晦的盯了眼露在许攸衣脚边的靛蓝衣摆,叉手退了开去。

瑞凤眼微微一眯,许攸衣徐徐转身,看着容色玉白的指腹不断变换位置的在刘方身上挪摁着,有些陷入了沉思。

莫非冤枉他了?

许攸衣摩挲了下扇柄,思绪一晃而过。

“大人,刘主绅她醒了”,容色欣喜的拽住许攸衣下摆,一时有些忘形。

许攸衣睇了眼抓着自己的手,倒是罕见的没有发作,顺着他的力道顺势蹲了下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