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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大人,卑职什么都不知道!”

陈曰一个激灵,不作它想,赶忙矢口狡辩道,“都是乔房这侍儿,都是他!”

“什么都不知道?”

许攸衣一字一顿,嗤笑一声,“你倒是吃里扒外惯了,如今敢下这混账药,来日是不是还得将鹤顶红,断肠草放进本官的吃食里,与本官再来这一遭?陈曰,本官已经宽恕过你一次,你觉得你还有肆意妄为,侥幸逃过的机会吗?”

“大,大大,人,卑职认罪,卑职再也不敢了,求,求大人饶了卑职这一回吧!求大人,饶了卑职这一回吧……”

衙役服下满背脊的冷汗,陈曰趴在有些湿漉漉的青石砖上,抖着身子,求饶。

许攸衣眼底蓦地浮起丝不耐,原以为给她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她能牢牢抓住,从此一心向正,不再弄些歪魔邪道,未曾想,这媚上欺主的脾性,竟是与刘汝像了个十成十,半点都不见改。

既如此,待了结诀阳城悬案,这陈曰,看来也不必再留了。

“罢了,你方才一直探头探脑的在外头,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许攸衣拨了下棋盒漆盖,一丝眼风都不愿再施舍到亭下,“说清楚了,本官可没旁的心思,再听你胡诌。”

“是,是刘府的侍卫,说影穗将军,欲对长宁帝卿不利,请大人快些过去。”

陈曰颤着嗓子,松了气,才将话交代完,身侧一阵风刮过,许攸衣大步流星的迈过她,似隐忍着什么,极快的消失在了石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