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身不成,再递一身给容色。”
纤长凝白的臂弯,不着一物的,探出屏风大半,突然扯住她袖摆。
许攸衣眸光轻垂,瞬间又不淡定了,“你这脱的也太干净了!”
“大人,天热,容色穿着衬衣,不方便。”
桃花眼微亮着,容色捂住唇,侧过脑袋,背靠着屏风偷偷闷笑,“大人什么没见过,怎么还跟头一回似的?”
“说的也是,本官自是无须避嫌。”
许攸衣眯了下眼,拽住某人手腕,一下越过屏风,将人捞进怀里,低眉凝他,“左右屋门关的紧,容色也不必隔着屏风,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换就成了,就如容色所言,本官又不是头一回见。”
“大人,你确定?”
容色红唇微弯,指尖轻跳着,抚过自己白玉似的精致肩胛,径直划向她玉带,进而猛的一勾,将人越发贴近自己,直至无一丝空隙可留。
他笑着,微垫起脚,气息如兰的,衔住她耳垂,眉眼弯着,囫囵的吐出浑音,“容色,可不是一般的闺秀郎君,大人这是忘了吗?”
寂静的空气里,春光明媚,在一瞬浮起的燥热中,许攸衣掐住他腰,红着耳尖,拽下屏风上的衣衫,将人兜头罩住。
隔着绸衫,她捏住他下巴,平息了莫名而来的异样,最后气闷的瞪住他,“你如今的身子,也敢这般,真拿本官当柳下惠了不成?!”
眼前朦胧的透出些光线,耳边的气急败坏,令容色分明的越发愉悦,这要论豁得出脸,许攸衣终究还是他的手下败将。
“这是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