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侍不曾辩白,咬死了凤君定要见她,旁的一概不露,并且还递上了凤澜殿的令牌,看样子,像是真有急事,不好叫旁人知道的模样。
许攸衣微微顿住,忽而想到莫非是为着太女,在船上行的荒唐之事,叫陛下知道了,故而凤君想提前过来与她通声气?
好将太女摘出去,让齐王一个人挨陛下责骂?
“大人。”
容色扯扯她袖摆,也跟着有了些迟疑。
在他看来,许攸衣哪哪都好,那什么凤君定是有意想招了她,配了自己儿子,以往什么荷花宴见她不带宫侍回府,才再不下帖,定是幌子,不过就是瞧中了她心性,为自己儿子姻缘筹谋罢了。
不然,干嘛非要她这时候去凤澜殿?
左不过就是为着她收了自己。
桃花眼划过丝自以为然,他蓦地依紧她,与她十指相扣,摆出幅死也要赖着她的姿态来。
宫侍站在玉白阶下,见状,索性跪在地上,哭丧着脸,泪水说滚就滚落下来,“许大人,奴胆子小,素日就不得主子欢心,这回凤君难得指派了奴差事,如今要是再办不成,奴,奴就要被赶出凤澜殿了……”
暗处,一道人影快速退去,不过两息,凤澜殿的两个禁卫竟是从那迈了出来。
“许大人,凤君君上有请,还请许大人莫要耽搁。”
两人态度蛮横,浑不似地上宫侍那般委屈苦求,俨然一副公事公办,你不走,就动手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