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芷遥灵光一闪,“先生,孤该怎么做?”
“殿下假意自裁,趁着狱卒赶来惊慌未定,只需咬死是齐王不满你与她争抢,故意撞到的你刀口上,借着争风吃醋,意在谋夺你太女之位的谣言散播给她们,便可。”
黑布下,唇角微勾,许攸衣长身玉立,侧眼斜向她,“之后,相信凤君君上,会联合朝臣,向陛下施压,要求重审此案,不过殿下放心,此事不宜定论,闹到最后,陛下就算不顾着自己,也得为着齐王的颜面,草草揭过,介时,废黜殿下太女位之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先生妙计,孤多谢先生指点。”
慕芷遥眼睛发亮,激动的朝她一揖。
许攸衣眼底暗光转瞬即逝,淡淡的挑了下眉,“太女殿下不必客气。”
“许攸衣?”
牧晋揉揉眼,一下越下屋顶,拦住人,“你大半夜的不睡觉,穿着夜行衣做甚?”
狭小的巷道内,许攸衣无奈扯下面罩,“那你呢,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屋顶上做甚?”
“本将军当然是赏月”,牧晋抬抬下巴,看眼天上被遮了一半的月亮,取下腰间挂着的酒壶,递给她。
“你难不成也是?”
他一脸不信的挑眉,“许攸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本将军?”
“我瞒你的事可多了,这一时半会儿,也讲不完,不如咱们边喝酒,边说?”
她伸手接过,靠上墙壁,猛的给自己灌了口,这才看向他,“毕竟赏月,也得两个人,才有意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