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急了,一腔义气,最后弄得倒像是他做了错事,此时他想不到还有谁能站在自己这边,唯有她,能懂自己心思,他郁气稍缓,有些殷切的凝着她双眸。
容色咬住下唇,紧贴着许攸衣身侧,下意识扯住她肘腕处的衣裳,私心里虽晓得几分要紧,却见不得她与牧晋并肩作战,默契十足的模样。
“妻主有伤在身,怕是没法助牧将军一臂之力。”
容色紧挨着许攸衣上前一步,将身子露出来,似有所指般的将手搁在腹部,“况且……”
他低下眸子,泛出柔情,不见笑意,却显而易见的透出了甜蜜与几分优越。
“牧将军,你都没奈何的事情,妻主怎会有法子,妻主……她得守着容色。”
偌大的席宴间,早已乱成一团,四散而去的世家子弟与惊骇奔逃的仆役,拥挤着逃窜,牧晋隔着这些人望见,一下抿紧唇瓣,握剑的手青筋绷起,目光执拗的锁住许攸衣。
他不相信她会背弃他与她之间的情谊,在当下,抽身而去。
“许攸衣!”
牧晋瞪起双目,复又唤道。
许攸衣轻笑一声,扫了眼黏着她的小夫郎,神色淡淡的说道,“牧晋,你不觉得这个刺客来的太蹊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