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想巴结她,想着在她身边安插眼线的刘汝,依着他的本事,她不认为他会受制于刘汝,毕竟宫中荷花宴那晚那个冒充宫侍的死士,即便是侥幸制服,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妻主,他有什么好看的。”
容色扁嘴,见许攸衣眼都不眨的盯着一个哭的极难看的侍儿,顿时将方才莫名其妙升起来的几分顾忌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转而瞪着侍卫,很是恼怒道,“你就是这么办事的?到底谁才是主子!”
渗墨笼络了翠微轩上上下下,除了许攸衣以外所有人的心,他在侍从间几乎说一不二,无人反驳的地位,早已在容色心头不知不觉的哽成了一根刺。
在容色眼里,护卫,侍从都是与渗墨一边儿站的,打她们的脸,与打渗墨的脸无异。
如今见侍儿梨花带雨,都到这境地了都还想着勾引许攸衣,来替自己扳回一局,下他的颜面,自然是越发无法容忍。
出口便没一丝收敛。
“不知羞耻的下贱坯子,难道冤枉你了?还跪着哭什么!翠微轩没有你的地儿,你还不快滚下去!”
此时容色只觉许攸衣太过仁慈,没下令打这些贱蹄子几板子,给他们涨涨教训,神情冷极了。
这幅模样,是许攸衣没见过的,在她的眼里,容色除了爱耍些小性子,吃些飞醋,会些旁门左道,便只是一个赤忱执着,有几分小聪明的寻常小郎。
所以她并不介意留着他,对他一点点的敞开心扉,直到心里有他的一足之地,慢慢的开始越来越在意他。
“容色,你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