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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眼珠子一转,扑上前去抱住她大腿,泣声陈情道,“主子,主子,你想想……你想想当初若不是奴设法在她爹爹肃惠郡君的身上偷塞了先皇的黄龙玉佩,让他在吊唁袁孺人的时候,掉落,叫陛下瞧见,陛下怎么可能会发现许攸衣的身世,进而得知是她的缘故,才导致先皇敢用皇位承继她人,来迫使她割舍袁孺人,致使袁孺人最后香消玉殒,与她天人永隔的罪魁祸首是谁!

那时陛下突然发难让所有士族官僚替袁孺人守灵,近而刁难肃惠郡君和她的事,主子您难道忘了吗?”

渗墨哭天喊地的抹泪,使劲扒拉江秋烟的衣裳,摇晃她,江秋烟被他闹得心烦,可要动杀念的念头却是到底缓了下来。

没错,那次正是由于那一跪,肃惠郡君才会在寒冬腊月落下病根,从此缠绵病榻,最后才会那么容易的被许攸衣名义上的母亲许厉幽给作践早逝,以至于没有像前世那样,活到看到许攸衣登基大宝之时。

她也才得以放下心来,安心蛰伏布置。

毕竟没了肃惠郡君,就没了能证实许攸衣身份的关键人证,在慕炼月的治理下,她想搞些小动作,总比前世许攸衣当政要容易许多,不至于举步维艰。

而许攸衣至今仍被慕炼月忌惮,始终放不开手脚,时时刻刻都得夹着尾巴过日子。

江秋烟冷笑一声,心口堵的气,算是下去了些。

正眼看了眼伏在她膝上,哭的梨花带雨,缠着纱布的美貌男侍,江秋烟伸手握住了他手,将人拉进了怀里。

作为始作俑者,当然不可能去投向许攸衣的阵营。

她差点因为被许攸衣激起的几口怒气,杀了她前世助她李代桃僵的最大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