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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恶夫催的紧,被迫离家时,他还不甘心的可惜了阵,没想到原来那时人就在咫尺?

“宋家祠堂确实曾险些被一场大火波及,多亏许女君叫来侍卫相助,爹爹灵柩才能幸免于难。”

宋三郎眼底有了些湿意,哽咽着,仿佛庆幸一般低头抹泪,藏住了惋惜。

许攸衣得到印证,看着宋三郎伤心,心头却并没有多少波动,反倒有些空落落的,着不了地。

她抿抿唇,“我……我当时是为了什么去的河州,你可知晓?”

宋三郎低着头,眼珠子转转,既而模棱两可的摇摇头,捂着帕闷声道,“宋三郎尚且戴孝,哀恸于心,只记得与许女君匆匆一见,无心话别。”

匆匆一见,无心话别?

难道她真是为宋三郎才去的河州?

许攸衣微拧眉心,虽信了大半,可却并不十分认可这个说辞,只是碍于是她将人寻来,挑起了人的伤心事,只得淡淡道,“三郎君节哀。”

宋三郎收了泣声,悄悄抬眸,觉出许攸衣对他似卸了不少防备,显而易见的态度亲切了些。

一瞬像是找到了亲近她的突破口,体贴道,“谢许女君关怀,不过,既然许女君问到了当年,宋三郎确实知道些始末,要说与许女君知晓。”

他得体的坐直了些,眼角红红的,像极了容色撒娇倒在她怀里时的模样,看的许攸衣有些失笑,脸色不觉带上了些暖意,“哦?我洗耳恭听。”

“嗯”,宋三郎低了眸,轻应,脸上一抹飞红闪过,浅浅的挂上了笑,“那时河州乱的很,只听说有哪家大户人家的郎君丢了,有一群腰跨大刀的壮硕士兵挨门挨户的打听,当时她们闯进来,我躲在帘子后,看到她们的刀把上都刻着个像水流一样的图案,听口音,倒像是边关大漠来的,找的人,也奇怪,据说是个与我差不多大的郎君,不是什么大人物,可来人却又喝令不许外传,否则要将泄密的一干人通通杀死,我听着不像是玩笑话,所以,那场大火,许女君,我以为极有可能就是那伙人所为。”

许攸衣敏锐的察觉有些不对,“你说刀把上有水流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