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少女对异性早已建立起了防备,十七岁的苏岑视江叔华为亲人。
“岩岩…”
苏妈紧握着苏岑的右手,看着她的眸子似兔子,血丝爬满了眼白处,静默了半天才发出了两个音节,就欲言又止的低下了头。
坐在一旁的苏爸同样低垂着头,双肘抵在双膝处,宽大的手掌阖盖在面颊上,指间用力的揉搓让他额上的沟壑愈加。
苏岑找不到可以对视的标的,来回扫视下来,能看到的,只有他们颓丧的头顶。
生活在这一刻,好像并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推着她只能走向那条单行道。
苏岑无所从的目光来来回回,最后落到了沙发边柜上的那张全家福上,直愣愣的看了半晌,灰蒙的瞳孔才终于慢慢找到了焦点,十七岁的她给这件事告了结局,“就这样吧。”
故作轻松的脸让那嘴角微翘的弧度看着格外艰涩。
太难了。
实在太难了。
一般性/侵的举证、取证就已经很难了,更何况…
“证据呢?”
“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