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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身青袍,许是大病初愈,身上的肃杀威严在这件屋内消退了几分,望来时,宁愫低眸让人看不清神色。

良久,宁愫就听到沈蔚沉声道:“今日是我让母亲唤你过来。”

“听母亲说你前些日子为我去庙里求平安。“沈蔚冷着脸,也不知想到什么。

宁愫也在这时开口道:“妾身本分。”

而沈蔚闻言想到母亲在他清醒过来,一直在他耳边夸赞宁氏为人贤惠为他求佛。

本就觉得理所应当的他也不当回事,只是架不住母亲说让他去看看宁氏,说宁氏最近病重。

本来要拒绝的沈蔚想到好久未见宁氏,记忆力还是很久之前笨拙跟在自己身后,脸色通红,双眸清澈如溪水,小心翼翼地为他送行的模样。

心下微动,也刚好就让人以母亲名义刚好约过来。

只是看到宁愫低眸不敢看自己的样子

他只觉得她的胆子怎么这么小了。

他沉声道:“今个喊你来,有没有想要的东西。”以免母亲又在他耳边说个不停。

谁料宁愫低着头只说是自个本分。

不喜他人忤逆自己,特别是宁愫,他干脆站起身,却不想宁愫如见到什么勃然大物一样,连后退几步。

宁愫也察觉自己的失态,连忙解释道:“妾身病重,怕病气过重到大人身边。”

她这样说着,接连轻咳几声。

而沈蔚闻言,簇起剑眉,总觉得有什么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