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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沈蔚却未回应,只是看了看手里的暗宗,将暗桌上的宗书换了一本新的,“今日母亲那边派人来我这边,嘱咐我与你一同前往。”

他边说,眉头一皱:“我知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儿女□□我本欲不强求,过几年再说。”

宁愫脸色白了白:“大人这是以为是我的主意吗?”

而沈蔚未多言,只是想到临出行前叽叽喳喳的盛微瑶在自己耳根子谄媚,心下烦躁。

而当听到是他妻子欲有此心,不知求了他母亲多久,这才让他母亲一直在他回来之时,嘴里念叨着抱孙子孙女。

他眸子清寒冷冷一扫,让叽叽喳喳的女人再也不敢在他耳根子多说其他话。

听到宁愫不敢置信的话时,他无意瞥过去,就见她的脸色白了很多。

怎么大病一场,脸又白了很多。

沈蔚从未探究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是默想怎么病还未养好,还敢执意让他一起陪同去寺庙求子。

宁愫揪着手帕,眼眸半垂流转几分脆弱愁容,抬眸时对上沈蔚那双如寒冰的双目时。

她眼含期许,似乎很失望:“大人若是这样以为,那就是这样子。是妾身愚昧了。”

宁愫清丽过人的小脸脆弱见不了血色,可眼眸半含期许与失落,唇盼也再无血色。

沈蔚难得沉默片刻才道:“我愿信你。”

而落在宁愫的耳边就听成了,我也想信你,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子。

她紧紧攥住手帕,眼帘里快控制不了的泪珠让她转头不想再理会这人。

想起前世种种,她心里的决心更加坚定。

她一定要与他和离。

恰巧他们也一行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