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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底的润意,却晕染了眼底。

不在乎,那倒是一件好事。

起码现在对她是一件好事。

宁愫跟着他一起回到了府内,而身旁的翠儿却很明显感觉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

晚上入睡时,宁愫又梦魇了。

梦境里。

死前被他喂药死不瞑目历历在目,女人的欢喜,他的夫君不言。

恪守成规守在沈家多年,外人的讥讽,夫君的默不作声,甚至她遇到流言,遇到麻烦时他永远事不关己,置身事外。

一个人孤身在这偌大的沈家,守着那自以为是的情分,孝顺贤良尊敬婆婆,哪怕病的很重,也要拖着一身弱体去问夫君近日可好。

她曾自以为放下的她又被那不甘心怨恨的缠住,死死让她痛苦的蜷缩着身体。

为何!!

如此心如刀绞。

梦魇越陷越深,直到被翠儿惊吓声喊醒。

她这才睁开痛苦不堪的双目,对上翠儿满是担忧的神色,她恍惚后,镇定自若对她说:“没事。”

然后让她准备衣物,今个她要出门去看大夫。

等到翠儿走后,宁愫才发现自己的枕边已经湿润了一大块。

她伸出柔荑般的手,怔然。

而一边等到翠儿准备一切时,推门进来就撞见夫人已经收拾好了,待她走进时,这才发觉夫人的眼眶红肿了一片。

“被风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