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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愫收紧了身上的织锦氅子,眉宇有些迟疑:“刚刚走散了。”

沈木一听,摸了摸腰里的剑鞘,然后打量了周围说:“夫人这夜黑天高的,容易出危险,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宁愫也看了看周围,想到自己孤身一人也确是有点危险就点了点头,沈木一见就跟在宁愫旁边,警惕地看了看周围。

路上,沈木看了看眼夫人,小心地问:“夫人这几天呆在琼州还好吗?”

宁愫见他套话的样子,也并不在意:“这边肯定待的很好。”

沈木一听,苦着脸。

想到大人最近冷霜都快结冰的样子,心里直发怵。

“那京州待的不好吗?”

宁愫脚步一顿,伫立一旁,沈木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看着眼前的夫人,他竟有点胆怯。

“这里再怎么样都比京州好,我记得我刚嫁入京州时,宫里有宴会,每个官家大人都要带着夫人去宫里,那时不巧感染风寒,身体未痊愈,我身边的丫鬟都与大人说了身体不适,而大人却只是冷着脸,好像不能理解生了病的人,连参加一个宴会都不能去。我那时怕他生气,为了他只能撑着身子去,结果身子太弱还是受不了晕倒了,惹的众人讥笑,而大人却明明知道一切都不在我身上,却还是将一切怪罪到我头上,并责罚我半月不能出门。”

当年的事情现在想想也能历历在目,本就官家夫人瞧不起,一直觉得她高嫁是使了不得了的手段,暗地里看不起她,后来在宫宴上也是给了那些夫人笑柄。

“身体不好还来参加,也就是小门小户出来就只想看看皇宫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