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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寒意的沈蔚却在面对宁愫时,微不可见的收敛了几分冷冽。

他想到今天在酒楼里,沈木将手里的竹帛递给了他,他伸手接过,里面是宁愫这些年的经历,他还没看清,就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吵闹声。

他本不在意,可偏偏他听到了“宁愫。”

手里的动作一顿,他就听到隔壁陆陆续续传来女人的声音。

“你说宁愫那个贱人我还以为她都不敢回来。”

“天天长的人畜无害的样子,狐媚子似的,其实比谁都恶心,跟她娘一样,怎么不早点死。”

“说起来,要不是我哥哥让我去京州拜访一下那个穷酸舅舅,我才知道那个贱人还善妒,不让夫君纳妾,肚子好几年也不见动静,外头都传什么样子,还一脸无所谓,上次我见她,她竟然还敢出门,是我我都羞死了……”

女人越说越过火,沈蔚心里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烧着。

屋内的气压也越来越低,旁边的沈木被吓的死死抵住窗口想一跃就离开。

而终于在雅间将这些日子对于宁愫的厌恶坏话通通跟自己的手帕之交许泌说完后,然后到最后一脸得意的道:“反正我就看着,她什么时候被沈家休出来。”

而许泌却是抿着唇,应付着她的话,直到宁蓉提到:“等下许姐姐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府,我哥哥今日可是在府邸。”

许泌羞红了脸,心里隐秘的女儿家心事被人戳中,心里羞涩不已。

直到她们两个人来到楼梯口一起下去时,宁蓉一脸喜色的走下去时,倏然有什么东西绊倒了她。

她措不及防就那样滚了下去,旁边的丫鬟和许泌都吓得惊慌失措,赶紧下来扶起她,结果宁蓉被扶起来时,这才发现膝盖和别处都好像溢出鲜血了,闺阁的姑娘哪里见过血,一下子慌了神哭哭啼啼,还是这时沉稳老道的嬷嬷就将宁蓉带到医馆里去就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