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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宁愫见他不说话,像个木头一样呆呆的站在这里时,“如果大人无事,可否出去,毕竟这可是女子闺房。”

沈蔚只能按压心里焦躁,心平气和地说:“我是你夫君。”言外之意让宁愫冷下脸。

他本意只是说一个实话,可他却忽略了宁愫要与他和离的事实,当他亲眼见到宁愫第一次冷下脸看着他时,他这才后知后觉。

他想出声解释,可是素日高高在上的沈蔚却从未遇到这种情况,素日只需要那冷眸一瞥,那威慑力的让几乎都是他人主动认错,跪地求饶。

而面对这种复杂的情况,面对自己的发妻,他却最后只能说:“我以后会待你好的。”

他如同发誓一样,却不知道这句话在宁愫的心底早已心如止水。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宫中家宴,你我都要去。”

“你是沈家夫人,不能有失分寸。”

…………

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眼前浮现,喉咙溢出痛楚让她一时无法出声。

她最后被这巨大的情绪给逼的低下头,转身被对他说:“大人,我不需要。”

她不需要如此薄情寡义之人最后临头的怜惜。

她很想质问他一句,从她重生回来后,问他:“为何!”

可前世种种又怎能轻易说出口,怕不是被人当成疯子。

她一直死死压着心里的秘密,刚重生回来时夜夜梦魇,醒来时她还能察觉喉咙里被灌进去的毒药。

那无力蔓延全身,药效发作的她眼睁睁听着他的夫君亲口说吗:“只是一个女人。”

她知他无情,妄想能暖热他,却最后还是落得一个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