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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然生出几分酸涩苦,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根。

也有什么东西刺的他想发泄什么。

最后,他只能无力道:“我那时病重,有些事情记不大清了。”

他说的是实话,而随着他说处着句话,一早熟悉他的宁愫早已不当回事,只是刚刚提起时,总觉得自己以前太过愚笨,以至于连眼前人是什么人他都分不清。

她在心底轻叹自己以前的愚笨,最后向他告别,走到外头就与柳随之离去。

徒留还在厢房内,伫立不动的沈蔚。

将事情处理完的沈木,见大人迟迟不出来,沈木怕有什么变动,转身就去宁愫的厢房里,想查探一下情况如何。

可是当他进去时,就见大人颓废的坐在四方凳子上,周深笼罩在阴影中,让人惶恐不安。

察觉屋内来了人,沈蔚并未出声,而沈木艰难的开口问:“大人你怎么了。”

见大人并不开口,他自顾自的说下去:“我以为大人这次是来找夫人求和的,不过刚刚我看到了夫人正和她的青梅竹马一起出门。”

“你说什么!”

沈木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不对劲,:“什么?”

沈蔚咬牙切齿,一双冷眸猩红地问:“那个人谁?”

原来大人是问这个。

沈木想了想就将事情全盘托出:“大人不是之前让我查夫人之前的事情吗?然后我查到这人是夫人在琼州的青梅竹马,家境清贫,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夺了那榜眼,为人忠诚真直,现在任命为翰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