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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蔚见她终于清醒了,将汤碗放在一旁解释:“这里是客栈,至于你为何在这里。”

宁愫抬眸望向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神色不解,特别是当她发现自己的衣物被他换了一个新的时,脑海里深处一闪而过某种想法。

而沈蔚却端坐在一旁,看着已经恢复气色却任然不解的宁愫。

他沉声言简意赅:“你的药里被人下了药,被我撞见,所以我将你带了回来。”

一两句话,就道出事情缘由,而宁愫显然也想到那怪异的汤药,当时就觉得奇怪。

于是她紧紧攥住锦被一角,抬眸问道:“那大人是谁想害我,给妾身下药。”

沈蔚闻言,凝视着她,宁愫被他这一看,不明所以的呆愣,而沈蔚确信她根本不知情,思忖一会便答到:“宁润。”

两个字落下,宁愫被震住,随后她紧紧的蹙眉,虽然他是笑面虎一样,但是这些年他也从未对她做过实质性的伤害,就连她嫁到别的地方,也都未曾见她出手过。

可是沈蔚这人,虽然性情孤冷,但为人言语从未欺瞒过,特别是这种对他而言宁润不过是她的大哥,他再怎么样也不会将她扯进来。

沈蔚也看穿了她的纠结,于是就从袖口掏出一份证词。

那是对那个胆敢下药的人在经历酷刑后,最终画押认罪并跪着装着什么都跟他与关的样子,说一切都是宁润指示的。

可沈蔚是何人,他早就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轻蔑,知道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于是当得到这份证词时,他就让人带回京州交于慎刑司看管,而还以为能将宁润拉下来的宁三,得知要去慎刑司那个活着进去都要横着出来的地方,顿时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