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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宁愫只是一个普通商贾之女怎么会跟皇后娘娘扯上关系时,她也听蔚儿说过,这是跟云家有关。

而沈老太太却还是那副说辞:“你想怎么办就这么办,我已经老了。”全权任何她处理的姿态。

沈母听闻便道:“有老夫人这句话,儿媳心就定下来了,只是到时候他若回府知晓此时,还望母亲与他谈谈,莫要再跑来与我争执。”

她这话一说,就表明了她的想法,而那个“他”她们都心知肚明,那是常年游离在外的前任丞相,也是沈蔚的父亲。

常居在外,游离四方,这些年回府次数屈指可数。

沈老夫人敲木鱼的动作一顿,也就在沈母以为她不会有所作为时,就见她缓缓转过身来,那张沟壑布满岁月痕迹的老人露出几分肃静。

“你是不是还在怨老身?”

沈母一听低眉否认:“怎么会。”

可沈老太太那双见过太多事物的眸子,又是会被这区区这句话给欺骗。

沈老太太将手里的木鱼放置一旁,想要起身沈母立马起身去扶她,将沈老太太扶起来后,沈老太太看着这个低眉顺眼的儿媳,轻叹一声:“我知你想什么,对于你我们沈家有太多亏欠。”

沈母听到她说这句话,胸口闷痛,“以前的事情,母亲不必再提。儿媳今日一来还是有一事,蔚儿对愫儿还是有情谊,因为幼年之事蔚儿还对我颇为怨念,但是蔚儿小时候是母亲你带的,蔚儿对母亲感情颇深,又是他的奶奶,总能劝他几分,儿媳只是希望最后别落得覆水难收的情况。”

沈老太太静静听着沈母的话,知道她的来意,也便点了点头表示应下,沈母知晓此行完成,便要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