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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一阵烦躁,于是她眼不见心不烦让翠儿也将这封信也给烧了,然后吩咐下去,以后但凡没有署名或者是沈家和宁润寄过来的通通给烧了,不用禀告她。

翠儿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见夫人脸色不对劲,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匆匆地将这两份书信给扔进了火炉子里去。

宁愫见到火星子燃上书信时,她原本心中的烦闷也缓和了不少。

当夜,夜色深沉,宁愫又做梦了,不过做的不是关于沈蔚也不是前世噩梦,而是是她幼时的记忆。

那些被她深藏在记忆里的一切,不知为何一点点在今晚全部重新回到她的梦里。

那时的她刚回府,脾气不像现在这么温柔,当继母假惺惺地上前关心时,她不懂得收敛自己的脾气,伸手不想让她碰自己,而继母却装作一副含泪的模样。

那受到委屈却又强撑没事的可怜模样,一下子就让她那个负心的父亲心疼不已。

所以她才回府第一天,他父亲就罚她去祠堂跪着,继母这时还虚情假意地为她说话。

这就更让她那负心的父亲对她的心疼更愈加上涨,于是对她的态度也愈发冷淡,看哪都不顺眼。

那时的她还没有从母亲的保护下懂得收敛,懂得有时必要的示弱。

于是她不甘心的自己跪在祠堂里,然后趁着看守的嬷嬷睡着了,偷偷地往外面走。

她偷偷摸着眼泪,想要一个人走回与母亲的那个院子里去。

她想母亲,想着母亲对她温暖的笑。

可是小小的她却因为不识路,就那样迷路在宁府上。

正当她迷惘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出去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撞到了夜里出来自动的宁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