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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想再对她说一些琐碎的事, 但是见她眉眼轻松,刚刚对沈蔚的态度如同陌生人一般疏离 ,原本想再多说什么的话也被他放在心上。

也罢,就这样也好。

宁愫见他离开的背影,最后伫立了一会,就听到里面的医馆学徒说:“这位郎君伤势严重,肯可能要修养一段时间,切忌勿要动气。”

医馆里的学徒约莫年纪不打,十几岁的年纪,见到那位大人的伤势严峻,皮肉外翻可见里头的骨头,看的他一直不忍心,甚至在见到他师傅动手治疗时,痛的感觉竟让陷入昏睡的人都紧紧皱着眉头。

这让他心生不忍。

她听到小学徒说完这些话后,她便将袖子里的银两再多给了他一些。

“我有事情在身,我也与这位大人素不相识 ,这位大人醒过来时就说是一个好心人送他来的,然后这些日子就让他在你们医馆养着,这些钱财就当是照顾他的医药费。”

人是她带来的,可是她却说着如此疏离的话,医馆里的小学徒,悄咪咪打量了这位娘子。

见她如此平淡的模样,然后他怀揣着疑惑地心情走到内堂,就见那位大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而当他将刚刚那位娘子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知他时,他却只是一直凝视着门口。

半响,他阖目道:“我与她是夫妻。”

小学徒一听更懵,心里碎碎念念着:这看不出来两位竟然是夫妻,那位娘子刚刚在门外的态度如此疏离平淡,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是夫妻。

可沈蔚却也不想想到外人是怎么想的,就当他歇息了一会时,被他调离在外的沈木竟然不听他的命令敢擅自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