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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蔚将黑子放回棋盒中,而这盘棋局到最后也未能成一个定局。

“今日之事,还要多加麻烦谷大夫你从京州跑来。。”

谷大夫一听,当即摸着胡须道:“沈大人客气了,若不是当年沈大人接济,这天下怕是再无我谷祷这人。”

沈蔚淡淡地道:“那接下来可要再麻烦谷大夫你能在停留几天。”

谷大夫则是无所谓的样子:“那没事,反正我在京州也待够了,恰巧这次出来见见外头风景也不错。”

沈蔚见谷大夫如此一说,然后也就将剩下的事情告知对方。

“我近日总是做些怪梦。”

谷大夫做出一个侧耳倾听的动作,而沈蔚也缓缓将这些日的梦一并告知,直到最后谷大夫听完后,便一脸凝重道:“普天之下,怎么会做出如此怪梦,沈大人可否让我看下一下。”

谷大夫说完这句话,沈蔚也将手腕伸了过去,就见谷大夫起初神情凝重,结果到后面就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最后,当沈蔚将手伸了回去时,谷大夫斟酌了用词,最后道:“老夫观沈大人你气血正常,不过前些日子应当受过伤,体脉有些薄弱,只是后面老夫却看不出来有何其他异常。”

而沈蔚也不意外,毕竟他可是让沈木请了好些大夫过来,都一一查看到最后,都说无异常。

只是,沈蔚望向远处天际时,微微皱眉道:“谷大夫,我身体无异常的话,怎会越发离谱。”

自从那日让宁愫二选一后,宁愫毫不犹豫选择了云衙时,他的心头一直处于暴虐的状态。

他让沈木找人来看,大夫说是心病,那他就让大夫开一些治心病的药,可是大夫却支支吾吾地说:“心病怎么可能用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