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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愫还想跟上去看看, 就听沈蔚开口拦下了她。

他沉声淡道:“我观你一夜未眠,你先去歇息我找到他时伤势看了一下,无大碍。”

宁愫去微微蹙眉, 并未理会他这句话,转身还是跟了过去, 看看情况如何。

而帮她寻了一夜的人,辛辛苦苦的沈蔚,就那样被她抛之脑后。

沈蔚良久, 一句细微的呢喃在这偌大的厢房内响起:“真的,越来越过分了。”

他眼底暗光流动,思忖了良久,最后整个人的神色都变得面无表情,直至拂袖而去。

宁愫过去时,得知并无大碍后,紧绷的神智也松懈了下来,看到这个来到她这边,多灾多难的云衙,心里自责的很。

就在宁愫心不安宁的时候,云家也在这时寄来了书信。

信上前半部分都是一如既往的慰问,只到了后半部分便是,云家知晓云衙在外受了重伤,云老太太心疼不已,就让人过来将云衙带回京休养。

看到这里,她有些惊讶。

因为云衙受伤这事她曾想要不要告知云老太太她们,可是刘叔却以云老太太身体为由,再加上他们行走也不知遇到多少危险的事情。

宁愫也被刘叔这说辞给说服,故此都未有曾书信告知此事情。

云府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就在她思忖时,刘叔也接到了云府寄来的书信,故也走到宁愫身边抱歉啊道:“这些日子,多谢夫人招待。云家来了家书要让少爷回去,派的人也过来了,我们这行人也不多加打扰了。”

宁愫见他抱拳 ,也因自责难担,只能叹气地道:“这些日子也是我招待不周 ,云衙这孩子也不会受如此苦难。”

宁愫将一切揽在自己身上,而刘叔看的也心疼安慰道:“夫人不必自责多想,此事正常的很,我们之前也曾遇到过,夫人不必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