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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平朝同银宝回到谢府的时候已经是暮色沉沉。

谢戚迎面走上来嘘寒问暖,一个劲儿想要打听打听关于这位钦差大人带回来的小丫鬟的事情。

昨天郝府便来人带了话,让他留意留意那个丫鬟,可是派了人去后院,几回都是无功而返。

钦差大人的那位常随小哥将后院看的如铁桶一般,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更别提还想了解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怎么?谢大人觉得阮某此举有辱斯文了?”阮平朝有些不耐烦,冷冷地看着对方道:“要么你就向圣上参我一本,看看你纳妓、女为妾的事情严重,还是我的事情严重?”

“不敢不敢,阮大人您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下官实在就是想关心一下,听说您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受了伤,要么我给您请位郎中回来瞧瞧。”谢戚问的战战兢兢。

阮平朝一摆手:“用不着,不过是我昨日太心急了些,她一个小姑娘,难免受了些委屈,不是什么大事,不劳谢大人关心。”

话一出口他身后未经人事的银宝耳根就有些红了,就连谢戚这种老流氓都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这位钦差大人来的时候衣冠楚楚,霁月清风的,怎的遇上个丫鬟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毫不顾忌似的。

难不成是斯文的面皮儿下也埋着一颗风流的心?

联想到前几日还有人说在城里的花楼月桂楼里遇到阮大人一事,谢戚不免觉得郝宏远有些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