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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听了不禁一顿,“你刚刚还说不是非要跟他一直腻在一起。”

我往门外走去,头也不回道:“可我们已经三天没见面了,确实没有一直腻在一起。”

偶尔腻一腻,我觉得还可以。

不过很可惜,我去找檀旆的时候檀旆没闲着,他正在写准备明日呈上去的奏折,大概刚写到一半。

我见状,在他案旁坐下,安安静静地等了一会儿。

檀旆停下笔来问我,“有事?”

“你先忙,忙完再说。”我不想打扰他做正事,显得我太没眼色。

“你在旁边看着我,我怎么可能写得下去?”檀旆调侃着道,将笔搁回砚台边上,“有什么事直说。”

“哦……”我略微思忖了一下,开始跟他漫无边际地闲扯,“你提供的消息非常精准,刑部在你说的地方等到了人,话也问过了,如今就等着上报。”

檀旆“嗯”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样子,应该对这样的结果早有所料,“可能最多就罚一罚船工,至于让陛下处罚德妃,你别抱太大指望。”

檀旆和魏成勋一样,对此事报上去的结果会如何持相同的观点,但他们做出推论的原因不一样。

魏成勋是因为对皇帝了解,他经常出入东宫,和太子季昭恒熟悉,把皇帝一家的家事一直看在眼里。

檀旆的推论则是来源于东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