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们调记录,做后期查找是需要时间的……请问,你是这位林白女士的?”

“哦。”西哲将林小姑从座椅上扶了起来,“今晚我会暂时陪着她,不用你们操心了。”

警员一脸:我也没操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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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警局,西哲才压低声音问了一句,“姑姑,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啊?”

林小姑的回答却很迟疑,“我不知道是谁。但我不希望是那些孩子……”

那些孩子,就是丧弃国度平台上无聊的,盲目的,冲动的,而又自诩正义心爆棚的“看客们”。

若是公交公司判定全责,赔偿金上达百万不说,夜班车司机也要受到处罚,而且连班疲劳驾驶是所有司机界最钝的痛。那和酒驾是完全不同的意义。

酒驾是司机本人作死,是配得上被整个世界唾弃的行为,尤其一旦造成的事故,人神共愤。

然疲劳驾驶很多却是无能为力的,就如两日操劳加班,很多时候自己也无力选择。亦或是在拒绝的对面却是利益的诱惑。

私车打工界,超长待机连轴运作逐渐的转化为常态。

西哲自己就遇到过,凌晨3点开完跨国会议出来,浑浑噩噩的爬上了网约车准备回家。

就看到驾驶座的年轻司机一瓶接一瓶的喝着功能饮料,西哲不住惊了惊,出于本能安全意识考虑,随口问了句,“师傅,是通宵熬夜了?”

开车的年轻人忐忑的从后视镜瞄了她一眼,“啊,没事。就连开了两天没睡而已。”

西哲顿时吓得人都精神了,一把拉住了门边的把手,两天?连开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