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在明信片上写了。”

“唉?很早之前寄给你的吧!”

“……是啊。”西哲找了很久才想起来当时在看的书,她以为是司考的三大本,结果是摸鱼时候撸的大设计。

在某个角落找到了一串怪异的数字,xxx-0129,8340,2275。

咬牙切齿琢磨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要把xxx-0去掉,后面才是一连串的电话。

“看了那号码,师姐,我想你大概是这辈子都不想被我联系上了吧?”

“哪能呢!我可不轻易给人寄明信片。……你居然没扔了?”

“……”差一点,如果不是当时没看懂上面的字。

“苏西西,你火了呢!”

“啊?!”

“你为老同学正义发声,导致黑心媒体直线垮台,连累好几家创作平台背后的公司连夜修改创作人版权保护协议,知产部恨透了你吧?”

“不敢当、不敢当……”

“不过我看过那个报道。也是公交公司铤而走险,他们早点低头认错,这种撞了人导致死亡的,还犟头倔脑什么。把个年轻小姑娘拉出来鞭尸羞辱,有意思?我看他们家里人的反应也真是有劲,一贯息事宁人,这种恶意造谣中伤的就不能惯,我一直主张宁愿鱼死也要网破。现在的人,退一步才不是海阔天空,你敢退一步就有人敢当面把你扒的分文不剩!西哲,干得漂亮!仗义!不愧是我们政经大出来的。”

西哲苦笑,“师姐,要不是你这番慷慨激昂,我还真以为你与以前不同了呢。”

白子冠一口冰咖啡,在喉咙里咕噜咕噜,“我啊?我是跟以前不同了。没发现?”展开双臂,秀了一把圆润的肩胛骨。

“发现、发现!”

“我发现你也不同了。”

“咦哟?有么。”

“以前你看起来死气沉沉的,网上都在传扎伯是新型的机器人,我嚼着吧你以前也差不多。就比机器多了几下心跳,多呼了几口人气。”

西哲头顶一群无形黑鸦飞过,落下一片黑色羽毛,蓦然砸中肩膀。

“西哲!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