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迢很是捧场。
梁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宣祈,开口嘲讽:
“我倒要看看,宣致之作出的催妆诗,是否同他本人一样无趣。”
迎亲队伍奏着唢呐喜乐,浩浩荡荡的来到谢府门口。
众人下马,谢持昀和谢持景果然带了一堆世家子弟们在谢府门口拦亲,这回的看客比上回秦府的还多。
无他,大家都想看看,在刑部舔血为生的宣大人,迎亲时究竟是个什么样。
谢持昀看着容貌周正的宣祈,颇为满意,倒是谢持景,一脸嫌弃。
“世子探花郎出身,不知今日备的催妆诗如何?”
谢持昀开口,看客随之起了哄。
“宣大人来一首,来一首。”
宣祈拱手,对谢持昀作了一揖,念道:
“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
“新郎官儿作得好!再来首!”
“新郎官儿再来首!”
梁景立在一旁挑眉侃笑。
他喜欢看宣致之被人为难的模样。
宣祈无声叹气,复揖了一礼:
“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满面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姐夫韩启帮腔:
“谢御史,你看这催妆诗也做了,是不是该放人了?”
谢持昀知宣祈的性子,不多加为难,一如平日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