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牧流谦躺在床上,得意地抖着二郎腿:小样,迟早被我的机智和美貌折服!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你这么死皮赖脸,不择手段,真的没问题吗?”

牧流谦一侧头就看到了阿惜。

牧流谦坐起来眉开眼笑地说:“现在至少我可以近她身了啊,你想啊,今天我可是跟她坐同一辆马车了。”

阿愿也伸头出来,说:“就你这么些个死不要脸的无赖法,辛珂现在对你的讨厌那可不是一点点,你自求多福吧……”

第二天下午,

辛珂坐在衙门的长廊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咬咬咬。

一个小捕快喻勉从她旁边经过,说:“哟,辛捕快,在想你的小情郎,无心衙门事务啊?”

辛珂一听,顿时站起来就揪住他胸前衣襟,一脸杀气。

喻勉立马捂住嘴:“我、我什么也没说……”

辛珂挑了挑眉毛,说:“你,在这儿给我等着。”

然后就走进门里,不一会儿出来,手里拿了一封信,“啪”地拍在喻勉胸前:“给我送到牧流谦那儿去。”

喻勉笑容可掬:“是,我快马加鞭。”

“知道就好,快去。”辛珂说。

喻勉撒腿一溜烟就跑出了衙门大门。

牧流谦上到酒楼二楼,陶玉蟾正坐在窗边的桌子旁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儿。

陶玉蟾看他上楼来,摇着扇子,揶揄地笑着说:“这不是牧兄嘛?听说你最近忙着提亲娶新娘子,怎么有空来这儿消遣啊?”

牧流谦就在他桌旁椅子上坐了下来,说:“别提了,我这头都有五个大了。”

陶玉蟾哈哈笑,凑近他小声问:“怎么?你那个捕快娘子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