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岚顺着她的话问，“那姜宁和林莉比呢？谁更漂亮？”

路明娜的声音明显很困惑，和刚才那个女生一样，“姜宁是谁，我们学校有这个人吗，这个人是岚岚最近认识的吗？岚岚认识了新的朋友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们学校最漂亮的不一直是林莉吗？”

这一次扶岚确认无误了。

只要把姜宁和林莉一同提起时，所有人都会被模糊记忆，甚至认为没人比林莉更漂亮，某种程度上这是确认林莉漂亮的事实，以及不能有任何人超过她。

可……如果这个人出现了呢？

扶岚直视着路明娜，笑容温暖又干净：“娜娜，姜宁和林莉谁……更漂亮？”

到底是谁呢？做下这一切。

周围忽然变得安静下来，似乎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失去了声音，路明娜的世界里突然安静了，她什么都听不到，耳边回响的是扶岚的问题。

……姜宁和林莉谁……更漂亮？

谁……更漂亮？

谁……

姜宁是谁……

林莉又是谁……

为什么她一个也不知道……

她们……是谁？

眼前忽然出现了光，她看见了光里的人，又好像什么都看不清，一片模糊，但是感觉格外温暖，她好像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