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
“这事先不跟双方长辈提,回头扯了证,等过完年再慢慢说。”孙竟成同她商量。
“嗯。”周渔也正有此意。
“以后家里有事说声,我能帮尽力帮。”孙竟成说。
“别了。以后咱俩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远远看见就识相地躲开。”周渔回。
孙竟成看她,“咱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就是日子过不到一块而已。关系要是太僵,回头长辈们都不好见面。”
周渔认真想了会,话面也很大气,“那就人前维持体面吧,买卖不成仁义在。”
俩人就离婚事宜,又谈论了诸多细节,一致认为先好好过个年,年后再向长辈们摊牌。谈完各自无话。
周渔准备回卧室洗漱,孙竟成喊住她,“对了,妈让你明天回去一趟,说奶奶要去澡堂子洗……”话没完,只见周渔飞快跑去卫生间。
孙竟成想到什么也立刻过去,浴缸里的水早溢满了整个卫生间地面。
俩人一阵忙活,等完全收拾干了,周渔才看他,“这是你第三回 干这种事了。”
孙竟成理亏,自然不吭声。
孙竟成夜里躺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了。再睁眼,已经是早上六点。他掀掉身上的毛毯,去阳台上眺望了会,接着伸懒腰拉伸四肢,随后换了衣服去晨跑。
孙竟成自小养成了两个习惯。一个是从六岁起就开始弹钢琴,从最初的每天弹两个钟,到如今的除了出差或应酬,有空就弹会儿;另一个是从中学起就跟他大哥养成的晨跑,除非天气恶劣,否则无论国内外,出差还是熬夜,都不影响他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