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后我都不怎么弹了。”
“为什么?”
“就是突然间厌倦了。不想再参加比赛也不愿意考级。”
“你从小就认识我吧?那时候我可风光了。”孙竟成显得意,又看她,“我印象里不认识你,估计你太普通了,没能进入我的视线。”
……
“嗯,对钢琴小王子如雷贯耳。”周渔说:“我在报纸上看了,你代表市里参加比赛吓尿了……”
“谁吓尿了?!”孙竟成打断她,“我是憋尿憋太久,上台领奖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尿才出来的。”
“摔尿的?”周渔看他。
……
“你这人真孬。”孙竟成懒得理她,最后气不过又说:“我那么多威风事,你就记住我尿裤子。你就没尿过床尿过裤子?”
“我没在颁奖台上尿过。”
“上班上班,不跟你闲扯淡……”孙竟成回卧室换衣服,然后穿着外套出来,“我前天去算命了。大师说我大器晚成。”
“嗯,晚熟的果子最甘甜。”周渔附和。
……
孙竟成以为她一准没好话,他组织了一箩筐反驳……哪知她换了战术,这下倒把他整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