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才落,就听老的对小的道:“这是对你的考验,想跟着为师学真本事,得先经历这九九八十一难,你好好表现,听为师的话,保护好为师,知道吗?”

您要不看看您那小徒弟有没有长出毛脸雷公嘴?

那小徒弟明显怕得要死,结果还是哆嗦着点头:“放,放心吧师父,我,我,我一定会保护好,好你的。”

师父满意地点了点头,傅敏和彻底无语了。

这师徒俩旁边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身材高挑,面容清冷,戴副金边眼镜,留一头半长卷发,用皮筋在脑袋后面扎了个揪,一副艺术家打扮。傅敏和注意到他的手腕上带着根红色的手绳。

大家又等了一会儿,直到确定没人再来之后才开始互相自我介绍。其实说是介绍,不过就是互相告知一下名字,好在自己死后能让人认出来,不至于变成孤魂野鬼。

这么说虽然有点儿残忍,但在井里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清,没准下一秒死的就是自己。

大家挨个自我介绍,到那位艺术家的时候,他推了推眼镜,露出后头疲惫的眼睛,面无表情道:“我叫秦文山,他叫唐霖。我们俩上次也在一起。”

“你叫什么?”

秦文山有些心不在焉,朝着傅敏和不耐地重复道:“秦文山。秦朝的秦,文字的文,山……”

傅敏和不等他说完,问:“你认不认识邢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