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仔细地在屋内找了一圈,最后在床脚找到了一片已经干硬的花瓣。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在粉色的卷曲边缘上,仿佛倾洒而下的金粉。

天黑后,大家结束了一天的志愿工作回到住处,郝敏跟在叶宛童身后,一步三回头,心有余悸地抱着手臂猛搓,雪白的双臂被搓得一片血红。

“她怎么了?”傅敏和问。

“没事儿,自己吓自己罢了。”叶宛童无所谓地应了一句,傅敏和看她,问你手怎么了。叶宛童搓搓手指,把手背到身后说没什么,转头进了房间。

不一会儿傅罡也回来了,两个同组的女孩跟在他后面,抖得比郝敏还厉害。

傅罡把她们挨个儿送回房间,傅敏和听见其中一个低声道:“我们,我们这样真的没事吗?”

另一个道:“天都快黑了,后悔也没用,你忘了昨天他们俩是怎么死的吗?”

“可是,可是……”

“别哭了。”傅罡安慰道。

先说话的那个吸了吸鼻子,含混不清问另一个:“我,我今晚能不能和你睡……”

另一个脸色一变,急道:“你忘了我们刚来的时候院长说过什么?”

那个女孩一听,顿时吓得小脸煞白,关上门不说话了。

大家各自回到房间,傅敏和关着灯,坐在床上往外看,院子一角黑黢黢的,仿佛立着一道高大的人影。他看了一眼正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侧身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