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动静过来的宁星皱起眉,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是在看叶宛童还是在看方雨惊:“是啊,不是一组就不是一组,改不了的。怎么把你们分开了……”

傅敏和的脸色不大好,他扭头去看后面的两个朋友,这时,另一边的车门前应景地传来一声“叶宛童”。

宁星似乎有话想说,但叶宛童没给机会。

她懒洋洋说了声来了,背着包上了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朝他们仨一招手:“走了啊,下礼拜再见。”

什么叫皇上不急太监急,这他妈就叫皇上不急太监急。

傅敏和现在活像个为了即将出远门的闺女操碎了心、累死累活的老母亲,结果临走的时候,闺女瞥他一眼,说别送了,我自己走,回吧。

那边叫号也叫到了方雨惊,方雨惊拍了拍他俩,说自己小心,走了。

四人团瞬间锐减成双人团,傅敏和心说不会这么倒霉吧,昨天晚上还真一语成谶,天一亮几个人就分开了。

两人前后上车,临走时宁星趴在车窗外头,像个放不下心的老母亲似的絮絮叨叨叮嘱这个叮嘱那个,傅敏和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京墨倒好,直接屏蔽,风雨不动搁那儿安如山。

所有落魂者都上车后,为首的黑车响起一声清朗嘹亮的喇叭,如玄龙般的车队缓缓启动,宁星站在路边,盯着沿城市道路逐渐远去的大巴,发出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死丫头,来的那天老娘可没跟你开玩笑。”

她摘下草帽,露出一头雪发,给秦文山看病的老头儿慢悠悠从店里出来,手里拿着杆水烟,嗒嗒抽了两口,问走了?

宁星拿帽子扇风:“刚走,你出来晚了。”

“我故意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