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和知道他想问什么,但他自己也不知道叶宛童她妈到底还健不健在,只能无奈地摇头。而坐在后面的方雨惊却道:“认识这么久,好像没有听宛童提过她的母亲。”

不只是母亲,叶宛童在他们面前很少提家人,傅敏和和她认识这么多年,听她提到最多的人就是“我师父”。

我师父怎么怎么样,聊天的时候叶宛童经常会这样说,但对家人的提及却很少。

“对了,你们还记不记得,那天吃饭,那小孩儿说得给他妈找点事情做,不然他妈就会觉得‘把她带来没意思’。这里的‘带来’是什么意思?”

“我原来听宛童说过,如果人在死时经历了巨大的痛苦或有很强的执念,死后就会化成厉鬼,不停重复自己死时的惨状,直到找到替身或者被人超度。有没有可能,那个女人,那小孩儿他妈,是难产死的?”

方雨惊脸色微变,就在这时,一直盯着后视镜的京墨出言提醒:“来了。”

车上的人不约而同朝镜中看去,黑色的轿车再次出现,就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傅敏和用力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一直跑一直追,又不是霸总小说,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

方雨惊认可地点头:“是得想个办法解决,不然这天天撞车身体也受不了。”

瘸了条腿的秦文山疯狂点头。

然而这次,跟在他们后面的轿车开得很慢,一直和他们保持着安全距离,稳当得傅敏和都以为那司机就是开车路过,正好和他们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