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浑身的骨骼都要被震碎了,过了好半天才拄着刀站起来。周围的空间被撕开,帝江惊慌而来,在两人相视沉默半晌后,说出了第一句话:

“京墨,烛阴死了,我们有麻烦了——”

……

“所以这里就……”傅敏和两只手在半空中瞎比划了一通,看那样子似乎是在措辞,“就成了这样?”

京墨点头,帝江也点头。

“不是,他怎么死的啊?”傅敏和怎么听都觉得离谱,“就他妈,莫名其妙,死了?”

“不是莫名其妙。”京墨道,“很早之前就已经有预兆了,但当时谁都没有在意,等到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已经晚了。”

“要不怎么说自大的人活不久呢。”傅敏和咂咂嘴,“那你们现在怎么办啊?”

“不是你们,”京墨盯着他纠正道,“是我们。”

傅敏和结巴了一下,给他看得心里泛起股奇怪的感觉,尴尬地咳了一声,说哦,是,我们。

“我们怎么办啊?”

帝江注意到刚才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朝着傅敏和投去一个古怪的眼神:“找。”

“找什么?”

“烛阴。”门外传来一个冰冷的女声,傅敏和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袍短发的女人站在门外,体型瘦弱,身高不高,脸白得像张纸。

她的手里拎着个黑色的包,那包鼓鼓的,拉链拉了一半,露出一把乌黑的头发,正不停地往下滴血。她扬手把手里的包扔到柜台上,傅敏和本能地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