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给那位脸上长着雀斑的金头发外国友人扎了针,又提掌运气,往她胸前一拍,女人的胸腔里顿时发出一道急促的气音,接着大口地喘息起来。

旁边的丈夫看得眼睛都直了,叽里呱啦连说带比划,不停地朝那兄妹俩点头鞠躬。

京墨听不懂,微微蹙起了眉。

这时,一个站在旁边和他一起看热闹的少年好心给他翻译:“他说谢谢,还问这是不是传说中神秘的东方医术,嘿,这老外,还挺有意思。”

京墨转眼去看他,那少年染着一头黄毛,要不是脸是东方长相,京墨都要怀疑他和那俩是一窝的。

“他俩说的还是法语。”少年没注意到他打量的目光,“嘿,法国人都跑这儿来玩啊,那我这趟暑假旅行来的值啊,我看看能不能上去交个朋友。”

他说完,扔下京墨,自己上前去了。

那夫妻俩看着没什么事,京墨又回头多看了几眼,这才转身往回走。

回车厢的路上,一个穿着黑色短袖、坐姿挺拔的男人坐在座位上,手里举着相机,正在给对面的一对情侣拍照。

京墨不好打扰,索性停在原地,等他们拍完了再过去。

趁着等待的空隙,他站在一边打量那对情侣。他们长得很般配,女孩笑容温柔而甜美,留长直发,男孩戴着副金边眼镜,头发半长,在脑后扎了个揪。

拍完照,京墨听见女孩和刚才给他们拍照的男人聊天。

“谢谢,谢谢。大哥,您一个人去哪儿啊?”

“去看战友,就在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