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想了想,回答:“一些从沥阳过来的难民。”

“没别人了吗?”魏堇歆皱眉。

“没别人了。”

“那期间,你可有与宋云修分开过?”

“没有!”

这份回答并不令魏堇歆满意,她沉声道:“说实话!”

“就是实话!!就是!!!”福安都快哭了,要不是双手俱被麻绳绑着,他肯定利落爬起来给陛下磕头求饶了。

魏堇歆却是不信,她缓缓道:“那,宋云修就没见过什么特殊的人?比如什么貌美女子。”

福安一愣。

昔年魏堇歆出事时,福安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对那些年的印象他并不深,只记得宋云修回家没多久后就要准备出嫁了,连要嫁的人是谁他都不知道。

但是福安记得,三年前,这位陛下给他家公子立了一块贞节牌坊,这块贞节牌坊致使无人敢向宋家提亲,公子大好的年纪一年年被耽搁下来,如今到了二十岁,却还是没能嫁出去。

听魏堇歆问到这种事上,福安毅然决然地摇了摇头,“没有。”

魏堇歆自然发现了他的迟疑,不悦道:“不要考验朕的耐心。”

“就是没有!”福安正色道,“我家公子是正经规矩又知礼的,怎会千里迢迢去见外女,去往锦州那段时日我一直与公子在一起,连晚上睡觉也不曾离过,公子绝对没有见过别人。”

他的语气生硬了几分,但身上还是在发抖。

魏堇歆沉默了一会儿,到底是选择相信了他的话,示意文莺将他的绳子解开。

福安终于恢复自由,他不安地看了眼陛下的脸色,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