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总有这样的人,在冰天雪地中凿出一块缺口来,去点亮她。
“呆什么?”秦诗槐问她。
“想吃什么?我去做。”晏乐笑笑。
“……我自己来。”
“……你爱吃不吃,我走了。”晏乐扫她一眼,关上门。
在洗漱时想起书房里散乱一堆,没准那人闲起来给她整理好,到时候反而弄不清了,又敲了门进去。
秦诗槐刚好站起来,看她收拾桌面才凑过去,看见最上面的纸。
“no5——《星火》,是你新专的歌吗?”她问道。
“不是。”
“纸有点旧了,”秦诗槐无意念叨,又帮她拿起另一张,“这些你都要放一起的吧?这个是no1——《夏至日》,这张纸很黄诶,都多久了,边缘磨损这么重。”
直到她收齐所有,秦诗槐才皱着眉头念叨,抛出疑问。
“我前两天才知道,夏至日,是听风那个老板的生日吧,re都包场了,都在朋友圈看到打卡了。你心心念念的夏至日,是不是因为那个老板?”
“你明天不上班了,现在还这么精神?”晏乐面不改色地把纸都装好,锁进柜子。
“哟哟哟,转移话题了,心虚。”
“与其想着我这会儿是不是在心虚,不如想想你明天要起多早起来,才能赶上你上班打卡的点?”
“……草。”人骂了一声,老老实实抱着衣服去洗澡了。
多个人在,她晚上稍微心安一点,睡得没太晚。但又在第二天六点半的时候,听到门铃声,被闹了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