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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人教过温慈要如何与丈夫相处,她便只能一切凭自己的本心。

便是这出自本心的直白话叫信王笑容更深,却逗她道:“我知道,你喜欢我好看是不是?”

温慈犹豫着点头:“食色性也,这是不能否认的。但妾身不是因为您好看才喜欢您,妾身是先慕了您的人才品性。”

“想必是听了些有关我的传闻,或者看了甚么话本子?单凭此你就能确定我的人才品性好吗?”

两人说了这会儿话,温慈已经冷静下来,见信王还裸着上身,忙捡起他的衣裳给披上:“便是没听过那些,妾身与您呆了两日,也尽知了。”

信王笑:“既片面又盲目,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温慈将帕子捡起来重新搓洗,也不扭捏了,直接掀开一半衣裳继续擦他的背,边道:“听您这意思,是在暗示妾身您不是传言中那样的人么?”

她一手按在他肩头一手拿着帕子在他背上轻轻擦洗,小手微凉,柔弱无骨,肌肤细腻。方一接触,就好似最上等的绸缎在他身上漫不经心地划过,如此轻柔,便好似挑拨抚摸,他下意识挺直了背脊,身上寒毛根根竖起,心跳不受控制的漏了一瞬。

她不再害羞了,便不曾意识到与他贴得有多近,柔软的身子在他手臂上来回摩擦,身上的甜美馨香在他鼻端缭绕来去,突然就想起方才醒来时她娇小馨柔的身躯靠在怀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胸口的那一处……

信王下意识握紧了拳头,眼皮剧烈跳动——他清晰感觉到自己沉寂了许久的欲·望突然就苏醒了。

他忍不住苦笑,如何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对一个小姑娘有了这种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