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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么……说起来倒要叫您笑话了。许是到底年纪小,因而行事有些急切,因着王爷的两位姨娘敬茶时礼数差了几分,她便扣了她们的月例,吩咐往后只当大丫头一般对待便是,后来去请安也不见人,”说着苦笑:“妾身看不过眼说了两句,竟连妾身的份例也一道扣了。”

平宁冷笑:“这不是急切,是心胸狭窄眼皮子浅,一个正妻与妾室计较些微末银两,空有手段没有容人之量,真是丢人现眼。”

柳侧妃忙拿帕子掩住嘴角的笑,转而又叹息道:“那又如何呢,人家年纪小,细嫩讨喜,咱们王爷衷爱。您是不知道,王爷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温家接她回府,今儿来之前还说要先送她回温家再来太子府上,竟是连规矩礼数也不顾了,您说王爷何时如此过?”

平宁垂下眼皮,打量着自己一双青葱白嫩的手:“她长得很美?”

“哟,就是个孩子,还不到十五呢,连您半分都赶不上,有什么美。”

“如此……便是用了甚么不能见人的手段了,否则一个黄毛丫头又怎能勾得四哥初见就不能罢手?”说罢淡淡一笑:“也不知陛下可知他给四哥选了个什么样的媳妇儿。”

柳侧妃赔笑不接话,心里却想着,便是原来不知,马上也该知道了。

温慈并不知道太子府上还有人惦记着她,她与李老夫人说了会子话后,见她精神不济,便和温慧劝着歇下了。两人又相携去了灵堂,路上又碰到了蒋氏金氏等亲眷,皆没了昨日的冷淡和阴阳怪气,规规矩矩行礼问好。

她也并未计较,态度一如既往的温和,之后便和温慧在帘后为李氏守灵,直到临近午时,宝蝉来报,说是信王来了。

他的到来自然在温家引起不小的波澜,他上了香便被温甄和请到前院说话,温慈便与温慧告辞,说明日再来。